食困

别管我了人已经快累死了

【琮世】吃点小情侣吵架

完全口嗨,逻辑思虑不周见谅!后期会慢慢改

已交往前提

  

朝政上葱哥被人针对,处处下狠手,意思是海岘的亲王不可以干涉大景内政,打着这个名号,处处笼络人,以这个名号冠冕堂皇地给葱哥下绊子。柿宝又是大景第一异姓王,两个人有的时候一起回府,他们可能不知道他俩的关系,但是就会说南塘王私下私相授受,要和海岘亲王谋反,勾结在一起让大景海岘战乱,最终坐收渔翁之利。


葱哥气疯了,他觉得他们可以觉得自己血脉不纯,不是宣京皇室正统血亲,五服开外,他自己知道这个身份肯定会被暴露,迟早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这些都可以忍受,因为是他自己从小就面对的,但是他不可以让柿宝和他一样受这些苦,所以他气疯了。


但是葱哥是个闷葫芦性子,他能够说做到和柿宝最终互通心意,但是受得苦和累不太愿意给柿宝直接说,还是下意识地隐藏。


朝野上的人认为,葱哥之前明面上在为摄政王办事,是女帝明确的政敌,作为两派势力权斗之下的一个棋子,必定在女帝清算完摄政王之后成为打下的第一只鸟。


那么就有很多自认为是纯臣、忠臣的人,不仅在女帝面前献计,清算葱哥作为前朝势力的余孽,而且在暗地里慢慢地用柿宝的力量拐着弯地去削弱葱哥作为宣家亲王的民间影响力,做到一个借力打力,就让他俩去处于一个不平衡的政治地位。


柿宝实际上是不知道有人利用了他作为第一异姓王的名头做了一些事情,虽然这些事情是对民生有利,但却是暗暗在民间壮大他的势力,也就是民声。之前在南塘时候就会有花家的影响力压过了皇室,现在他们想拓宽这个范围去做到境内影响,加上对葱哥的打压,和葱哥海岘摄政王的名头,就让他们的交往带上了政治色彩。


是沐安郡王不甘失势,勾结大景第一异姓王,企图祸乱朝纲;花家野心不减,有篡权某位之心。


那时候正撞上柿宝旧伤复发,高热不退,葱哥急疯了,守在床边,又听到了现在朝野上下针对他们的声音,气的快炸了。


于是派萧策去解决这件事,指令下达得简洁明了:第一,保证花家清誉,柿宝贤王之名是他自己挣来的,是花家开国功臣应得的,遣派人去控制舆论风向不是朝着花家欲称主的方向,而是选择多宣扬花家作为朝廷选贤任能的势力,在对外展现皇家朝廷对士子百姓的爱护;


第二调查这次事件主要谋划者有哪几个世家门派参与其中,暗地里调查清楚了回来禀报自己,葱哥之前的政治敏感度就很高,本身就有抓住一些把柄在手里,放出去一些能够扰乱其中几个世家,让他们相互猜忌的,只要他们利益不共同,就不会再考虑这边泼脏水;


最后一个就是葱哥安排萧策朝谈朔递了信,让他做了一些手段,真的营造出海岘和大景真的要起战乱,伪装把军事力量重点布防在沿海。葱哥要让那些人做的舆论压中自己的操作,让自己仿佛真的要成为海岘引发动乱的内贼。


而葱哥自己连夜收拾东西,搬出当时照顾柿宝所在的府内,作出政见不合,南塘王斥走自己的情况。是作为武将世家的南塘王在知道他们所谓的谋反计策后,怒斥不忠,把疑似勾联外贼的奸臣赶出,让所有脏水泼到自己身上。


同时见了女帝,两个人互相试探,商议解决办法,让葱哥明面上被收权,调派到不同的地方,架空权力,让集火舆论在自己身上,而不是落在柿宝身上。因为他知道现如今柿宝高烧不退,旧伤折磨得他脑子不能处理这些事情,所以他必须在柿宝没办法完全处理的时候,让一切都干净,因为不能让柿宝再去耗费心力,加重病情。


家里没人哪……叶军师还在外面,微霜姐姐她们做不到那么多的权势,只有他作为舆论中另一个主人公,这样打破所谓的联盟,才真的让女帝放心,让朝野看到,最大程度地保证花家和柿宝的安全。


其实玉泽和哥哥虽然在寒江那么远的地方,但是实际上按照他们排布在朝野的眼线和势力也知道这么一回事了,确实他们也不好出手,出手了就真的坐实了花家谋反的心,所以只能配合葱哥。


结果柿宝在葱哥离开后一个月退烧、康复、重新开始处理政事,微霜姐姐实在帮不了葱哥,瞒不住柿宝的问询,就吐露了他昏迷时候发生的一切。柿宝大怒。中间的时间葱哥通过微霜姐姐给柿宝递消息,伪装自己是外派➕处理私库安置的问题,他七巧玲珑心用在这里,给滴水不漏地藏住了,再加上柿宝刚刚恢复一点就开始处理工作,堆积如山的事情加上自己脑袋还混沌着,只反应过来觉得女帝那边态度不对,应该是对他们有所怀疑了,朝野的声音也怪怪的。第一先问了哥哥那边的情况,确保平安无事之后,就怀疑是不是葱哥出了问题。但是实在太忙了,柿宝一直存着疑心,慢慢接触了更多政务之后他理清了葱哥在干什么。直截了当把微霜姐姐她们喊了过来,问出实情,确认他的疑心不是空穴来风。


柿宝大怒,气的登时又吐出一口血来。微霜姐姐和林珊姐姐看到都急疯了,本来瞒着你就是为了健康,这好不容易养好了又吐血了,马上就要交医生过来。


柿宝擦掉自己嘴边的血,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隐瞒和牺牲。葱哥这次为了护着他和花家做出来的谋划就是压着他的死线过去的,实在是急火攻心。他马上让微霜姐姐交代葱哥传递消息的来源,追过去才逼问出葱哥的下落,立马又马不停蹄地赶去找葱哥。


葱哥当时在大景的边界处,意在刺激朝野那些人,我不是好惹的,你真的再逼我我就会做出无法挽回的行为,但是实际上没动作没底气,谈朔那边也只是配合了他几次行动就撤回了。柿宝来的时候,实际上葱哥也打算扯下那些人,迂回地干掉。结果当晚上刚回房坐下喝茶没多久,柿宝直接踹开大门。


葱哥吓死了:卧槽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那些人逼着柿宝又做了什么事情。他很清楚柿宝已经完全明白他的用意和谋划,这次来就是冲着自己干的这些事情瞒着他,牺牲自己的心来的。葱哥也不能反驳,他太了解柿宝了,这次真的踩到了雷点上。他完全下意识地担心柿宝的安危,而不是他可能会被柿宝舍弃。


柿宝背着月光走了进来,面部从阴暗得看不清到被茶桌上的蜡烛微微融化了一点,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只在进门五步就停住了,直愣愣的看着葱哥:


“宣行琮。”


“你也不要我了吗”


葱哥吓飞了,立马从茶桌旁快步走上前来,想要拉住柿宝的手,说,不是的,我从未如此想过。但是他开口连一个不字都没说完就被柿宝厉声呵停了。


柿宝说你把所有都安排好了,花家、女帝、我,你都考虑完了。真好啊,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在你的心里是个能依靠的人?所有黑帽子你顶下来,霍乱朝纲谋反造势的千古骂名你来背。你顾及所有对我好的,瞒着我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我就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了,对不对


柿宝气的这时候哭都哭不出来,他觉得葱哥到处在护着他、爱他,这是纯粹的爱,但是不是公平、尊重和信任。柿宝太知道纯粹的爱是什么样子了,他爱,他也恨。他红着眼睛望向葱哥质问他对不对。葱哥不敢答话,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错,而他又太了解柿宝的性格了,他爱他,爱他所以谋划,爱他所以隐瞒,爱到现在明明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所有事情做的都是对柿宝利益最大化的情况下,在被柿宝质问的时候也不愿意反驳,因为他知道他不愿意。这是对柿宝的偏爱,但是不是对柿宝的公平,葱哥知道他们是爱人,应该告诉对方,共同面对,而他没有做到。葱哥把柿宝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下,让他在应该和自己一起面对的时候,选择保护。他的认知里自己没有错,但是对于柿宝,但是对于柿宝,他知道他错。两个人在这个事情立场上太不一样了,直到柿宝问出对不对的时候,所有一切都被挑明了。


柿宝真的又委屈又恨,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欺瞒他,保护他,好像自己又变回了那个无能为力的孩童,看着父母兄长在自己身前。但是柿宝也爱葱哥。葱哥听到柿宝质问完了以后,默默地放下了牵着柿宝衣袖的手,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的一切,他仿佛已经把下意识护着柿宝当成了习惯。葱只能看着柿宝通红的双眼,陪着他一起沉默着。


等了一会葱哥还是不发一语,柿宝仿佛失去了耐心一样,转身打算离开,他说,行,宣行琮,既然你要护着我,那我就回宣京去,做稳我第一异姓王的位置。此生,我不必再见你了。葱哥愣了一瞬,立马拉住往外走的柿宝,慌乱地把他抱进怀里。他已经在四个月的相处中变了,不再是之前那个觉得远远望着就好的宣行琮,现在的他想要陪伴在柿宝身边,想要这个人的一颦一笑是有为了他的。


柿宝叹了一口气说,放开我吧,你不是愿意我离你远远的,安安全全的吗。葱哥只管抱住柿宝,他把头闷在柿宝的背上。他说,我错了。


独断地隐瞒事后也未向你解释,没有意识到应该共进退,我知道你最怕什么最担忧什么最恨什么,但是我还是这么做了。打着为你好的名头,也不过是让我自己安心,这一切可以在商议过后,一起解决,但是我还是不考虑你的感受想牺牲自己。


葱哥一句一句地说着,闷闷的共振从柿宝的背后传到胸腔,再到心脏,最后到了眼眶,他终于落泪了。


葱哥说,我明明爱你成为了下意识的保护,却用你最恨的方式来做。


柿宝哭是因为柿宝成长了,反馈出自己对偏爱这种方式的恨,收到葱哥的道歉带有一定意味向过去无能的自己的和解。他好像看见过去的自己终于能够从被父母和兄长保护下的自己走了出来,他终于对这种方式说了一次不,而不是被捂住了嘴,看着最亲的人离开。葱哥哭是因为他明明爱着柿宝,但是还是伤害到了他,他无意识的行为和思维,让他做出决定。他有点恐惧自己能不能待在柿宝身边。但是太爱了,割下一块肉来又痛不欲生,他离不开柿宝了,既清楚的意识到这点,又因为自己伤害到他而感到痛苦,所以哭了,无措而深爱。


两个人就这样背贴着脸,直到葱哥感觉不太对劲,怎么自己拢着柿宝腰的手上好像突然被水冲击了一下,他抬头,把柿宝掰正了看他。原来是柿宝吐血,昏迷,人已经闭上眼睛了。旧伤高热初愈,舟马劳顿再加刚刚被气得,再一次让柿宝的身体透支,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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